江珩

坑,脑洞大,博爱。普中心。

年轻时候写的玩意儿,三月六号扒拉出来的。
我害怕得太久了,本大爷清楚地知道这一点,而他们都认为我狂妄,我差点也这么以为。基尔伯特想。我和我的弟弟都害怕有一天被抹去,这是与生俱来的恐惧,总有人想将我们毁灭,我们只好变得强大。恐惧的逼迫较野心的驱使更具威力,当二者紧密纠缠,甚至连本大爷自己都无法分清到底什么是我作战的动力。那几乎成了一种本能,我们的先祖坐在马上入眠,梦着一块安定的土地,我们抱着枪入眠,梦着更多更多的土地和海洋。
他们,那些称我们为蛮族的人,称我们是罪恶的人,和我们有什么不同。让负罪之人审判罪恶,多么荒谬。他们为了变得强大,让世界流的血不比我们少。
但这不能说明本大爷做的事是正确的,我也明白我不是错误的。没有谁是绝对正确的,尤其是自称正义的阿尔弗雷德·f·琼斯和与之抗衡的伊万·布拉金斯基,所有国家都心知肚明,除了一小部分中立国以外,没有谁是彻底干净的,连西兰那个孩子也不例外,他甚至更肮脏,他就是为了战争出生的。干净的都是弱者,这是一场比赛,没有胜利的具体标尺。谁更肮脏,谁的借口更冠冕堂皇,谁手里握有更多的核弹头,谁的人民更贫苦,谁更下流,谁就是短暂的胜利者,但总有人比你更肮脏。就像一群在泥潭里打滚的猪比谁身上的污垢最多一样毫无意义。可笑的是谁不是为这场比赛、这场战争而诞生于世的呢?
谁不是呢?
基尔伯特把最后一支烟碾灭,将烟盒揉成团,步入漫天风雪。
本大爷想做一个人,不想做英雄,让阿尔弗雷德去干这能力越大就得越肮脏的活计吧,他压根不明白战争是什么,这不是本大爷能教的玩意儿,他乐在其中,他握着手里的核弹头还想要更多,把它们当成胜利的筹码,他望着即将被拖垮的苏联,掂量着核弹头的分量,乐衷于此是件多可悲的事情。
本大爷不想再做一个战士,我并非逃兵,我战斗了百年,我已战死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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